无花果:放弃幻想

 



东关大寺要拆圆顶了。这个消息其实我在一年前就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南关大寺、西关大寺都难逃厄运,只是时间的问题。

 

一年前,一个兄弟因为泄漏了牠们的整改方案效果图,结果就遭到了十天的拘留,但这也阻拦不了牠们拆寺的决心,纵然消息很快传遍全世界,但牠们从来无所畏惧,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姿态,变本加厉地进行着牠们的疯狂,即使在去年疫情最严重的时候,牠们一刻也没有停止。

 

前几年,我还有过隐隐的担心,想过当局如果强制推行拆圆顶计划,人口众多、民风彪悍的西北穆斯林可能会有一些过激反应,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当局的拆寺计划在宁夏、甘肃、青海等地畅行无阻,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倒是河南、云南两地,还出现过几位身披裹尸布,以死抗争的老者。但那都不是东关,东关是什么?是马步芳马果园呆过的地方,是全国唯一的延续着全城集体做主麻的地方,是拥有着二十万人齐聚一堂盛大场面的穆斯林聚集地,就连他们做的手抓肉,都比其他地方更不好啃,到时候如果动了东关,岂不是要出乱子?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东关之于西北其他各省的穆斯林没有任何区别,他们平时忙着软硬之争,忙着吃手抓,忙着浪山,大难当头,一个个却像缩头乌龟,全都不见了踪影,唯有一个老妇人敢于在即将拆毁的清真寺门口,形单影只地礼拜祈祷,以自己的肢体语言向这个暴力执行者说不。

 

网上炸开了锅,不少人甚至怒骂东关回回的骨头太软,我却没有骂,倒不是因为东关人款待过我,而是因为我知道骂了也没有什么用,这根本就是一个骂不醒的民族,而是一个喜欢下跪的民族。

 

我这里指的下跪不是跪真主,他们给真主的下跪是有口无心的跪,是可有可无的跪,是装点门面的跪,而他们给强权的下跪,则是心悦诚服的跪,甚至是感激涕零的跪,是斯德哥尔摩的跪,是纵然虐我千万遍,我还待你如初恋的跪。中国人就是这尿性,韭菜赞镰刀,你越打压他,他越爱你爱得如痴如醉。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他们骂习五一,骂杨发明,骂马跃祥,然而他们骂过背后的始作俑者吗?习五一只是当局豢养的一条狗,她为什么大半辈子销声匿迹,却独独在这两年风声雀起,成了穆黑界的头牌,她有何法力,有何权威,竟然能够指哪拆哪,百发百中?无非是仗着背后的主子撑腰罢了。有些话,当局不好说出口,毕竟宪法上至今还写着宗教信仰自由,但可以让习五一的微博说出来,由她发动群众去揭批伊斯兰教的邪恶,由她一本正经地“来稿选登”,这样当局的挖掘机和起重机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顺应民意去解决问题了。

 

如果说习五一等穆黑是教外的犬类,那么发明和妖祥则是教内的犬类,发明从宁夏的穷乡僻壤被提拔进京做会长,怎能不效犬马之劳?所以在西边几百万民众进了学校的时候,他也能够大言不惭睁着眼睛说瞎话,至于妖祥,几年前我看到他的朋友圈,就是感裆恩跟裆走,晒裆给他安排的高级宾馆的照片,这样的人,你能指望他们为穆斯林群众发声,维护清真寺的完整吗?

 

头面人物尚且如此,群众又能好到哪里去?我曾经很讶异穆斯林群众的人格分裂,他们是怎样做到一边用阿拉伯语念着感赞真主,一边又用汉语喊着感谢某某裆的,难道他们的伊玛尼不是认主独一,而是认主独二吗?难道他们的心里真的有两个主,一个是胡大,一个是习大吗?有人说他们是不得已而为之,我可不这样认为。从他们一本正经的跪舔姿势来看,他们对牠们的喜爱和感恩似乎是发自内心的,比如前几天昭通的那个视频,一群戴着盖头的女人,手拿红布条,脸贴红膏药,满脸真诚地赞美着她们的厉害锅,从她们那天真无邪、一脸无辜的眼神中,我愣是看不出一点点的做作和虚假,那傻白甜的阵势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真的要感动了我。

 

然而他们的真诚却感动不了他们的受拜者,他们的热脸最终还是贴到了凉屁股上,不仅视频被删,寺还是要拆的,如此卖力的跪舔,丝毫换不来牠们的怜悯和恩赐,这皆因他们的姿势不对,所以费力不讨好。具体说来,你穿着当局认定的极端服饰,信着当局要打击的极端宗教,却还恬着脸表忠心,不被待见的下场是显而易见的,没被当做两面人严厉打击都算你走运,谁让你猜不透圣意呢?

 

不仅是昭通的小姐姐,其实全国各地的回回们都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有严重的受虐倾向,他们像记忆只有七秒的金鱼,又像打不死的小强,好了伤疤忘了疼,前脚清真寺刚被枭首,后脚就喊起厉害了我的锅。前脚护照刚被没收,后脚就说我和我的锅一刻也不可分割。前脚阿拉伯语刚被铲平,后脚就感裆恩听裆话,前脚孩子刚被禁止入寺,后脚就恬着脸在朋友圈庆祝华诞。不是吗?如果不是犯贱,还有什么能够形容他们的姿势吗?

 

有的人总会找各种理由,他们说上级的政策总体还是好的,只是被地方有关部门执行坏了,他们说地方上在胡搞,希姆哥不知道真相,那么真相是什么?如果你有一点点常识的话,你只需要了解一下地理,看看全球所剩无几的社会主义国家这几十年对宗教都做过什么?你只需要了解一下历史,看看这七十年来,他们对宗教都做过什么?如果你再有一点逻辑思考能力,你再对比一下当今文明世界,又是怎样对待他们的人民和他们各自的宗教的,你就不难得出结论。其实,不管你信不信,真相就在那里,这七十年来,他们从未停止过对各宗教的打压和迫害,这是他们的本质所决定的,如果你认不清这一点,只能说明你瞎了眼。

 

中国穆斯林是不长记性的,而且是不长脑子的。几十年前,阿訇被批斗,学者被枪杀,清真寺被拆毁,群众被养猪,礼拜被禁止,斋戒被禁止,甚至出了舍西德,他们仍然痴心不改地爱着虐他们的人。有人说,那都是过去极左年代的事情了,现在裆的政策好了,宗教自由了,你不能怀着过去的仇恨了。然而,几十年过去了,牠们改变了吗?如今,清真寺再次被拆毁,阿拉伯语被禁止,甚至留胡须戴头巾也被禁止,经书被禁止,阿校被禁止,甚至学习古兰经就会被抓起来,在群里讲个卧尔兹都能被判刑,老回回们仍然是痴心不改地爱着,倔强地爱着、恋着这虐他们虐到死去活来的恶魔。

 

所以,放弃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吧,永远不要对牠们抱任何希望,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赞成大家给文物局打电话,或者转发什么侮辱少数民族之类的帖子。文物局是牠们家开的,况且你这新修的圆顶不是文物。少数民族是牠们家定的,西边的少数民族被迫吃了猪肉,也没见牠们说是侮辱。甚至,即使你搬出了宪法,牠们仍然能拆你没商量,因为,宪法是牠们自己编的。你就是给牠们下跪,牠们该拆还是要拆,所以,你还是留着你的膝盖给真主下跪吧。

 

 

放弃幻想,永远不要对牠们抱任何一丝希望,牠们永远不会停止暴行,除非真主让牠们停止的时候。这时候,有人问,对牠们不抱希望,那就是不做任何抗争了吗?不,我只是让你们擦亮眼睛,认清楚这世间的恶魔,不要再认错了主子,而没有让你停止努力。只要全体穆斯林,全体宗教徒,全体中国人都能够认清楚到底是谁在祸害我们,祸害这个国家,那恶魔还能够逍遥自在吗?

 

有人说,反抗是徒劳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螳臂当车,人家该拆还是要拆,那么,你说了没用,你可以闭嘴啊,干嘛要跪舔呢?不跪舔你能死吗?比如西边的同胞,谁敢提一句就会惹来麻烦,那么,你可以闭嘴,但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睁着眼睛说瞎话,昧着良心给牠们洗地。比如昭通那些傻白甜,拆寺的时候,她们做不到出来发声,她们做不到出来维权,但你总能做到不跪舔,不唱赞歌,不辱没你的信仰吧?没人逼着你赞美吧?没人逼着你歌颂吧? 作为一个信仰真主的人, 你为什么昧着良心去赞美邪恶呢?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给人生留下污点,给后世留下罪责呢?

 

放弃幻想,不是停止反抗,而是停止下跪,要勇于对牠们说不。你不能发声,或者发声没用,最起码你可以闭嘴,不要再玷污穆斯林的纯洁,那些不敢说话的人我可以理解,但在逢年过节秀红布的,唱赞歌的人,我不会允许他们出现在我的朋友圈。

 

今天,有人发了截图,质问穆斯林的阿訇学者都去了哪里,我的名字也被提到,言下之意似乎我也在装聋作哑。是的,他们是看不到我的发声,因为我的第九个微信号又被封了一个月,在此之前的几年里,我也只是为了给穆斯林大众发声,牺牲了八个微信号,八个公众号,外加几个美篇、简书、知乎、微博的账号而已,以及绿色中华网站的多次被封,多个帖子被删,多次警告未果,我所能做到的贡献,也只有这些了。作为一介布衣,生逢乱世,本来也可以小富即安,无奈因多说了几句实话而被多次喝茶,我才迫不得已离开祖国和亲人的怀抱,求得一时的安稳而已。于是,前年,我写出了《老无所依》,去年,我写出了《最后的蛮荒》,对我的祖国,我的同胞,我所能做的也只能这么多了。

 

当然,我未能完全摆脱牠们的骚扰,以及亲人朋友的不理解,有的人甚至与我反目。我要感谢那些还记着我的人,他们对我寄予希望,希望我出来发声维权,我却让他们放弃希望,乃至放弃幻想,放弃对邪恶者心存幻想,认清楚事情的本质,仅此而已。是的,面对强权,我们手无寸铁,面对欺凌,我们束手无策,但你不是还能做杜瓦吗?那为什么不做杜瓦?两千万人,有几个在自己的祈祷中向真主诉说过牠们的邪恶?诅咒过牠们的over呢?你有这个权利,牠们的高科技监视不到你的内心,那么你为啥不做呢?

 

除了做杜瓦,我们能做的还有什么?一、停止下跪,挺直你的脊梁,不要给邪恶者唱赞歌,牠们不值得我们的赞美,唯有真主才应受赞美。

 

二,不抵抗,不合作,不妥协。

不抵抗是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抵抗,以血肉之躯无法对抗钢铁长城,所以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除非到了必要的牺牲的时候,比如沙甸,有人问过,当你的父母儿女或者兄弟姊妹眼睁睁地遭到牠们的屠杀的时候,你会干什么?我的回答只有一句话:我会与牠们拼了。

 

接下来是不合作,我们拒绝与他们合作,你挡不住牠们的推土机,至少你不要成为发明、跃祥之流,不要与他们同流合污,至少你要让你的朋友圈保持清洁。如果你保证不了,那么你至少自己做到坚持原则,永远不对牠们说一个好字。

 

接下来,就是永不妥协,只要你做到不妥协,我们的信仰就永远压不绝,我们的宗教就永远消不灭。不合作,譬如当今青年们所做的躺平运动,我就躺平,不和你合作,不和你为伍,你能把我怎么样?

 

再接下来,就是坚忍,祈求真主的援助。大地上所有的苦难都是暂时的,还记得法老吗?那么飞扬跋扈,不是被做成了腊肉供人瞻仰了吗?所以,只要不出意外,你好好地活着,耗过那头家畜,你就是胜利者。

 

 

 

无花果

二〇二一年七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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